2010年開始,因為法務部長王清峰不執行死刑的言論我在那時候開始關心死刑議題,王清峰後來下台,新的法務部長曾勇夫一上任就簽署了四位死囚的執行令,引發歐盟不滿,揚言要對我國取消免簽,之後還有發生其他事情也是讓我更加關心司法,因為後來台灣有白玫瑰運動在凱道聚集,恐龍法官對性侵兒童的罪犯輕判,引起社會的撻伐而有了白玫瑰運動,我那時候深深感受到加害者囂張,被害者可憐,這世界多麼不公平,所以非常關心司法,尤其是人命關天的死刑議題那是更加關心。
我在網路上看白曉燕命案,看陸正案,深深的能夠體會到被害人的無奈和悲哀,而且其實白冰冰和陸晉德還是過得還不錯的被害人,面對喪親之痛心裡當然難過,但至少他們經濟能力上是沒有問題的,其實應該大部分的被害人在事情發生以後日子都很難過。因為關心被害人,我那時候還買了「與絕望奮鬥」這本書,在講日本光市母女命案,看了真的是覺得很誇張,司法偏向加害者這一方,一點都沒有顧慮到被害人的感受,法律不是保護好人反而在保護壞人。
除了關心被害人以外,我後來也關心冤案被告,因為我在網路上看到邱和順案和鄭性澤案,我也看了蘇建和案的紀錄片,看了以後真覺得司法真的是亂判,明明沒有犯罪的人竟然可以判死刑,目前鄭性澤和蘇案三人已經無罪定讞了,邱和順則是死刑定讞隨時都有可能會被執行,這些年來我是有看到司法的進步,對於判死刑這件事更加審慎,不會只憑自白而沒有證據就判死刑,一些冤案已經開始平反了,深感欣慰。
然而對於被害人當然也應該要更加的保護,對於殺人不眨眼的殺人犯不應該寬貸,由於白玫瑰運動以及之後的一些抗爭,法律也是有對被害人有了一些保障,至少還是有在進步,當然我會希望可以進步更快一點。
最近看了電視劇「我們與惡的距離」,讓我對於殺人償命這件事情有了一些不同的看法,隨機殺人的殺人兇手其實他的精神狀態是有問題的,他們殺了人確實該死,但是國家除了把這些人槍決以外,更應該去了解它們犯案背後的原因,而不是急著要把隨機殺人犯處死。
岳父:所以你的正義感,你的人權都用在這樣該死的人身上?他要人權,被害人的人權呢?你為了這些人準備放棄我女兒?
王赦:就算是該死的人,他們也該有跟任何人一樣的人權,這就是人生而該有的均等權利,這是我的工作,我想做的工作,我喜歡的工作,而且到底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你有標準答案嗎?
(王赦起身走到門口,看著美媚)
我會回家等,如果妳還是不想回來,那...我會把離婚協議寫好!
「我們與惡的距離」這一段相信大家印象都很深刻,原本大家看到這裡可能都還不能理解王赦到底在堅持甚麼,但是看到最後我想大家可以理解王赦所做的一切,原本覺得王赦是人渣,覺得王赦是王八蛋的人,最後應該也就不會這樣想了。而「我們與惡的距離」其實並不能算是一部在探討死刑存廢的戲,戲裡面對於死刑的存廢其實也沒有著墨太多,主要還是在探討社會大眾該如何看到隨機殺人事件,我們社會要怎樣看那些患有思覺失調症的病人,如果能夠對於思覺失調症的人有多一點的了解與關心,很多悲劇就不會發生了,這才是對於防範悲劇再發生的正確做法。
2天前,捷運隨機殺人犯鄭捷被槍決滿3周年,關心死刑議題9年的時間,我還是認為死刑還是要存在,但是對於死刑的判決當然要謹慎,要避免冤案的發生,原本我認為捷運隨機殺人犯鄭捷速審速決是正確的做法,現在則認為鄭捷當然應該要槍決,但國家不應這麼急著把他槍決,要多花一些時間了解他的犯案原因,台灣要不要廢死一直以來是一個爭議的議題,其實不是不能廢死,是目前的時機不適合,如果真的犯罪率低,幾乎沒有殺人案發生的話,那時候才可以談廢死,不然真的太早了。希望司法可以愈來愈進步,法律可以保護被害人也保護無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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